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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Rouge Trade买唱片的时候,我决定要背上Marc Jacobs的包。店里有不少穿紧身裤的消瘦年轻人,当我走进去的时候,顿时为自己肩膀上的包感到困窘。这是一只浅褐色的方形小羊皮包,前部又有一只附加的复古式手袋——它的搭扣是两只青蛙。我想,即便你染上热病而被隔离在某个热带小岛上,在你最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不可能幻想出这样一个包。它不仅让人讨厌,而且非常昂贵。
于是我满怀羞愧地换上Prada,逃去附近的Golden Heart喝一杯。Prada花卉裙实在太富有体积感了,我怀疑它的设计灵感来自于那种装卷筒纸的娃娃。所以我只能把长款的针织上衣老老实实地塞进裙子里。此时GoldenHeart里客人寥寥,没什么人注意到我的打扮。这里是英国年轻艺术家们出没的地方,我猜想他们以前也见识过这类打扮吧。
喝完一杯Guinness,我想是时候披上Burberry大衣搭巴士回去工作了。我并不确定自己对一件Burberry大衣抱有什么期望,但至少这不是我所期望的。说句老实话,它很像1990年代的Morgan。明亮的绿松石色雨衣面料,背部和袖子借鉴了束腹胸衣式的黑色绑带。出于健康、安全以及穿衣品位的考虑,我也不会穿T台上那双与之搭配的黑色漆皮及踝拉链厚跟鞋。
回到办公室,我将这件青绿色怪大衣展示给同事看。坐在旁边的Marina Hyde说:“你看上去像一个两栖妓女。”事实的确如她所说。
所以,我做出了决定:Vuitton、Jacobs、Burberry先生及Prada女士,谢谢你们。今年的春夏我不打算过了。我已经储备了足够的读物和罐头蔬菜,我将躲进一个地窖里,直到本季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