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世人的眼光开始瞟向库尔尼科娃迷人小短裙时,我钟情桑普拉斯已经有整整十个年头了。微卷的头发,浓黑的眉毛,深邃的眼睛在球场上常常露出思考状,有力地抽打然后发出清脆的击球声,当年依然扎着小马尾巴的我便这样喜欢上了桑普拉斯。
也正因为桑普拉斯,我养成了只看男性比赛的嗜好。至于将这种“男色”由视觉效果转化为直接接触,完全拜“色女”丹丹所赐。水西同志是她看上的第一个网球教练,高高的个子,因为整天在室外打球而晒成古铜色的皮肤,他不爱说话,却显得极酷。于是交了几百块钱,糊里糊涂混进了网球班。
水西同志教球特别认真,尤其对初学者的动作要求极为准确,梢有不对,便亲自上阵,手把手地教挥拍。丹丹最得意了,经常故意出错,若得水西同志频频给她校对动作。我不知道别人的体会如何,只是在水西同志厚实的大手握着我的手以及球拍时,心儿早就跳乱拍了,所有的沸血往脸上涌,然后一阵眩晕。
此后一年,丹丹对水西同志仍然念念不忘,直到她又看上了TOMMY———另外一个网球教练。TOMMY稍年长,过而立之年,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,TOMMY尤其擅长教女学生,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。于是,我们又花了好几百块钱进了“学堂”。
TOMMY喜欢表演教学,即示范一遍,让我们照做。他的为人特别幽默,常在分析动作的时候掺上点小笑话,惹我们笑得前俯后仰,他也特别体贴,每过30分钟便很自觉地让女孩子们休息一下,喝点水,还特别叮嘱:“要常练习,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反正又不是要成为职业选手。”
结业的时候,丹丹又是一番的依依不舍,还大费周章地拿到了TOMMY的手机号码。我突然领悟,无论是水西同志还是TOMMY,好像并没有让我在网球上进步多少,两次地地道道的“男色消费”,只是大大地满足了我们小小的“好色”之心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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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刘卉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