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月14日,日本人满世界寻找自己的初恋情人;埃及人在开罗公园悄悄地勾了勾手。美国人捧着玫瑰和钻石:“我们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人,因为谁也不如我们风流和富有。”法国人擦擦嘴边的唇印:“浪漫有的在精神,有的在性,我们幻想一个热吻天长地久。”
多情的季节,不恋爱,毋宁死。
伦敦穿梭在细雨迷蒙中
伦敦的雨和它上空的鹰一样闻名。
英国人的爱情和他们传统的绅士作风一样:严谨,保守,不苟言笑。
电影向我们作出了某种许诺。他惦念地注视着孑立的单影,一如我们习惯性地在等待,祈望一块未曾看过的地方,一扇未曾开启的风景,自由的晕眩让我们疲倦不已,缺了角的拼图总是不死心地找寻相随的影子。
终于,休格兰特穿过婚礼和葬礼,战胜懦弱和退缩,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,深深地亲吻她的双唇,我们在电影院里和整个伦敦喜极而泣。
也许是竭力避免落俗和伤感,在这个一年有一半时间在下雨的城市里,爱情一反往日的晴空万里,选择了一个下着蒙蒙细雨、寒气逼人的日子来成就这对恋人,好像不这么做便不足以显示爱的热烈和艰难。
西雅图与阳光相约
“当我牵着她的手下车的那一刻,我知道就是她,怎么说呢?——是魔力!”
自从她在生命里消失后,他的整个世界就不可抑制地萎缩了。失落、寂寞、空旷的回响。大半的时候,生命持续着无聊、枯燥以及长久而且一再失落的等待。西雅图的天空划落一颗流星,而遥远的纽约,一声比星星掉落水面更轻的心跳震碎了她整个胸腔,失眠原来是会传染的,她从此无法入睡。
西雅图的雨下下停停,纽约的天空半阴半晴。
她在不知不觉中来到西雅图,为这个城市带来阳光的味道。银幕展示了它一向吝啬给予的生命的芬芳。她走近他,轻举衣袖,挥走他生命里的一切长吁短叹,西雅图的天空终于告别雨季,绽放出灿烂的阳光。
“是你吗?”
“是我。”
电影就是这样诠释爱情魔力。
台北恋恋风尘
初恋的时候,以为爱情的天长地久就像夜晚会有星星闪耀、白天会有太阳高照一样,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天经地义。
化蛹般破茧而出的无限心动在阳光下如斑斓彩蝶,翩翩起舞。承诺划过掌心在他们心中幻化成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,以至于我们和他们一起相信自己和这道风景一起地老天荒。
当火车带着年少的浪漫呼啸着穿过无尽的隧道,带走少年凝视的目光,等待开始成为一生中最初的苍老。命运再次使出它最拿手不过的招数令两个生命个体在焦灼中错失,空留回忆与嗟叹时的黯然神伤。
你以为你是可以带给她幸福的那个人,可她却成了别人的新娘。站在她面前,世界瞬间分崩离析。
遥远的苍穹阳光灿烂。阳光下再悲伤的故事也能在生命中慢慢释然,在整个变动的大时代里,个人的生离死别变得不可选择,像河水涓涓而流,带走往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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